前言:
我很快乐,但是我很孤独。
我很合群,但是我很寞落。
我很幽默,但是我很忧郁。
我一直试着把痛苦当作酒。
不了解我的人,定我为一个腼腆深沉人,裁定是这个星球上所有楞头的完美结合同一体,呵,还有完美呀,我心满意足了。半了解我的人,说我捉摸不定,象那五月的江南风,热烈却又有点扭捏,可以感觉得到,却捉不透,就想委托一家跨国公司做一个顶级口袋,把我象一阵风的转进去。说我坦率吧,同时又壳我含糊的如同大中华牌的浆糊,糊涂的没有一点常理,常常试着帮我洗牌。了解我的人,知道我表面内向,内心热情,嫉恶如仇,个性张扬,赞赏我没有心机,真诚、诚挚、淳朴,爱关心人,爱呵护人,尽管有时候很懒,懒惰上神经一旦发作,说话就如同老黄牛披着老黄历拉破车,虽破虽颠,却也韵味十足,不过,此段时光一般在常人忍耐范围之内,不会太长,推理一下,也不会太短。
认为我够朋友,够义气,有点本事,常常要与我共饮于夜黑风急的晚上,在海边的话,还有浪高这个场景,可我常常拿雪碧与白酒做化学反应,在他眼里只有酒杯的时候,我实在喝不了酒,是山水把我养大的,而不是酒水来做这项工作的,这是对男孩子而言的。对女孩子而言,我够可爱了,虽然没有小天使那么可爱,我够浪漫,但写不出如同莎士比亚的爱情剧本,小资产阶级情调浓郁,常写些小诗,小散文把之哄的飞转的如个陀螺似的,但我粗心又大意又二意的,让她体贴于我,又可恨于我,爱恨交加错踪于我的“三多”,多才多艺多情(脸皮厚达三千英尺),论我是一个高风险高投资高收益的投资场所。完全了解我的人,不好意思,目前还没有。